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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似乎忘了些什么

第一章 似乎忘了些什么 (第2/2页)

或许这是爱情,在平日的点点滴滴之中,在这三年以来的日日夜夜,韩言已然是离不开董白了,而董白也是因为类似的理由而没有离开这里,反而是比一般的女孩子更加的坚强,在这近乎原始的山村之中住了下来,和韩言一起。
  
  按着韩言的计算,其实在这十二个小时里他是根本不可能走到县城的,更不要说再送到医院之中去,只是,韩言不愿意去相信。或许,这是男人们的通病,在近乎绝望的时候,只要是有那么一丝的希望,他们也愿意去争取,只为了那可能连一丝都没有的、虚幻的希望。
  
  “董白!坚持住!不要死啊!”
  
  韩言的嘴中不停地念叨着,双眼之中已经逐渐失去了往日的色彩,只剩下了那最后的一股信念。
  
  韩言就这么走着,双腿早就已经没有了只觉,速度自然是渐渐地慢了下来,虽然韩言心中很是不甘,但是却无可奈何,就算一个人的意志再怎么强大,身体也是有个极限的,就像看到孩子危险的母亲可以抬起汽车,但是却绝不可能抬起飞机一样,韩言此时的身体已经是有些支撑不住了。
  
  而此时算起来,韩言已经离开山村有六个多小时了,但是走的距离却还没有到一半。而坚持了这么久的韩言,此时也只剩下了那可怜的信念了。
  
  “韩言~~~韩言~~~~”
  
  微弱的声音响起,却是董白从昏迷之中醒了过来。
  
  本来董白因为伤到颈部血管而大出血昏迷了过去,此时说什么也不可能醒过来的,但是事实就是这么奇异,董白就是醒了过来。
  
  “啊!你醒了啊!不要动,我现在送你去医院,没事的,没事的!”
  
  听见身后的董白开口说话了,韩言那一直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毕竟董白能够开口说话,这说明董白确实还活着,只不过韩言口中最后这两个‘没事的’,不知道究竟实在安慰董白,还是在安慰他自己了。
  
  “停……停下来吧!”
  
  被韩言背在身后的董白,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道。
  
  “不行!你的伤势太重了,必须快些把你送到医院!”
  
  相比较董白的虚弱,此时的韩言却像是重新又打了鸡血一般,本来已经没有知觉的双腿也重新又充满了力量,走路的速度又快上了三分。
  
  “咳咳!停下吧!不要白费力气了!”
  
  不知道是因为韩言突然加快速度还是因为董白说话的时候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董白突然之间就咳嗽了两声,然后强打着精神说道。
  
  “不行!不要放弃啊!只要能快些到医院,你一定会没事的!相信我!你会没事的!”
  
  此时韩言已经是到了体能的尽头,但是却仍然在咬牙坚持着。
  
  “算了!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你就不要再这样为难自己了!”
  
  董白虽然身体虚弱,但是语气却是说不出的坚定。
  
  或许董白真的是预见了自己的未来,又或者是董白心疼这个样子的韩言,总之,董白的意思很是明显:她不希望韩言再这样下去了。
  
  或许董白真的是预见了自己的未来,又或者是董白心疼这个样子的韩言,总之,董白的意思很是明显:她不希望韩言再这样下去了。
  
  这样下去,就算是韩言真的能够在十二个小时之前走到医院,董白也是活不下去的。倒不是说县城的医疗就有多差,只是透支完体力的韩言到了那个时候,就算不是立刻猝死只怕也差不了太多了,而那个时候,董白愿不愿意借着韩言这种巨大的牺牲再活下去也是没有别的答案的。
  
  “别说傻话!华罗锅说你还有十二个小时呢!而我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了,只要把你送到医院,你一定会没事的!”
  
  相比董白的情形,韩言此刻却是有一种着魔一般的疯狂,仿佛那十二个小时就是天定的一般,只要跑过这十二个小时董白就会没事一样。
  
  “别说傻话了!虽然我当时还在昏迷,但是我也知道你现在走了很久了,你不可能在那之前走到的,算了吧!”
  
  昏迷时候的董白,虽然看上去是对外界一无所知,但是也是听到了一些消息,只是说到结局的时候,董白还是有些避讳,只是说‘那’,绝口不提死亡。
  
  不为了别的,董白只是不想在这种时候再给韩言刺激了,在这种极度紧张的情绪之下,稍不注意韩言可能就会留下什么精神疾病,而这,也不是董白希望的。
  
  “你说什么傻话!我这几年来天天进山出山的,这山路我比你清楚……啊!”
  
  韩言本来是想反驳董白在,只是这话还没有说完,韩言脚下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直接向着地面栽倒过去。
  
  “董白!董白!你在哪?没事吧?”
  
  天色早就昏暗下来,摔倒之后的韩言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浑身也没有了只觉,只能凭着心中那仅剩的一股子气呼喊着。
  
  ‘啪!’的一声水滴摔碎的声音,韩言就觉得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脸庞一般,是那么的温暖……
  
  一天之后,山民从村庄之中赶了上来,发现已经断气多时的韩言和董白。
  
  董白自然是因为没有得到救治而去世,至于韩言,却是因为透支了自己的生命而死亡。在村名发现二人的时候,董白正靠在一块石头上,双目微闭,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而韩言则是躺在了她的大腿之上,董白的一只手还停留在韩言的脸上……
  
  ……
  
  一切……都结束了吗?或许,一切才刚刚开始……
  
  “啊!”
  
  一声长长的哈气响起,韩言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是谁?这里又是哪里?韩言不由得从心中问自己。
  
  扫视四周,入目的全是残破不堪的家具,四周的墙壁也全都是土坯,就连房顶也净是茅草一类,这居处简陋的简直可怕!
  
  “嗯?言儿你醒了?”
  
  这时候,一个中年人听见了韩言的声音,迈步从屋外走了进来,脸上还满是喜悦。
  
  韩言定睛看去,只觉得这中年人消瘦得有些渗人,虽然说身高是七尺有余,但是如果不是这中年人手中还拿着刚才的半扇门板,韩言真的会怀疑会不会被一阵风就吹走了。
  
  “嗯?你是……”
  
  看着快步走到床边的中年人,韩言有些愣了,因为他实在是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嗯?言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认识为父了呢?”
  
  中年人被韩言这么一通问,脸上的喜悦顿时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剩下的,却都是莫名的惊骇了。
  
  “为父?你是我爹?”
  
  听中年人这么说,韩言的脑海之中慢慢地呈现出了这个中年人的身影,虽然不够雄壮,但是宽阔的背脊却是那么令人心安。
  
  “是啊!我的儿!你想起来了?”
  
  见韩言开口喊自己,中年人这才长出一口气,笑了开来。
  
  “我似乎……忘了很多事……爹,我是谁?”
  
  相比较中年人的开心,此时的韩言却很是迷茫,因为他此时什么都记不得了!
  
  “我的儿!你……你这一劫难还没有过去吗?这……这……”
  
  见韩言这么说,中年人也是有些傻眼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劫难?什么劫难?爹,你在说什么啊?还有,我到底是谁啊?”
  
  韩言是越来越糊涂了,这位‘爹爹’不仅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还又增加了自己的疑惑,真是让人无奈。
  
  “唉!难道说,这就是度过这一劫难的方法吗?”
  
  中年人没有理会韩言,仍在自顾自地说道。
  
  “爹!我在问您啊!我是谁啊!”
  
  此时韩言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说了这么久,连自己是谁都不曾说过,这个‘爹’究竟是有多不靠谱才会这样!
  
  “你……你是我的儿子啊!韩言!言儿!你不记得了吗?”
  
  被韩言一句话给惊醒的中年人,这才一个激灵从自己的思索之中回过神来,赶紧出声回答道。
  
  “我是韩言?!那……韩言是谁?”
  
  似乎是明确了自己的身份,但是韩言紧接着又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中年人不说话了,似乎是在想该怎么解释,又或许,是在思考韩言是不是真的痴傻了,良久之后,中年人才开口道,“家世的问题你就不要多问了,当你该知道的那天你就会知道的,现在,还不到时候!”
  
  说完这话,中年人的脸上满是寂寞的神色,仿佛是经历了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苦痛一般。
  
  “那……我这是怎么了?”
  
  既然自己的‘爹爹’不让问,那韩言也就没有刨根问底,直接换了个问题。
  
  “你这是度第二次劫难,已经昏死过去十多天了,如果你今天再不行,为父可能真的要给你准备后事了!”
  
  见韩言的精神还是不错,中年人也是放下心来,也开起了韩言的一些玩笑。
  
  “劫难?什么劫难?”
  
  刚才这中年人就说过一次,再次提起,韩言更是不明就里,只好出声询问。
  
  “唉!看来你是什么都忘了,小时候你曾经遇到过一个道士,那道士说过,你这一生有三次劫难,过得去一生富贵倾邦国,过不去此生潦倒困江河,这次,是你第二次的劫难了!”
  
  说起往事,中年人不免唏嘘起来,显得很是感慨。
  
  “嗯?道士?啊!”
  
  听中年人这么一说,韩言脑海中突然显现出一个似笑非笑的长须道士的身影来,而这脑海之中的道士,似乎还在对着韩言点头示意!一时间,韩言不由得惊叫出声。
  
  “嗯?怎么了,我的儿?”
  
  见韩言的反应突然剧烈了起来,中年人也是吓了一跳,赶紧出声问道。
  
  “不是,我只是觉得,好像想起来了点什么,只是……我记不太清,之想起来有一个长须道人,然后就记不得什么了。”
  
  思前想后,韩言把事情说了个大概,至于那有些诡异的事情,韩言却是隐瞒了下来。
  
  “嗨!不管了!只要你平安度过这个劫难就成,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再在这里待下去可是了不得!”
  
  心中虽然是有些疑惑,但是中年人却没有说出口,毕竟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自己的儿子无疑,既然如此,还管那么多做什么?
  
  “兵荒马乱?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见中年人说外面的事情,韩言来了兴趣,毕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赶紧了解一下外面的情况也是好的。
  
  “你……唉!也是,你都忘了自己是谁了!外面黄巾军正在肆虐,只不过气数已经进了,现在就怕这最后的一些余孽出来作乱,咱们父子俩可是解决不了的!”
  
  说起外边的形式,显然是不怎么乐观,不然中年人也不至于长吁短叹的了。
  
  不过,相比较这个父亲的想法,韩言更在意的是自己脑海中显现出来的东西,“黄巾军?张角?大贤良师?”
  
  当脑海中显现这些东西的时候,韩言直接就开口了,脸上还满是震惊之色。
  
  “嘁!什么大贤良师,不过是一届匪寇罢了!”
  
  很显然,中年人对这个所谓‘大贤良师’并没有什么好的感官,至于看好,更是说不上的。
  
  “爹,今年是哪一年啊?”
  
  韩言看着自己的父亲,有些小心地问道。
  
  “今年?中平元年啊!现在已经是九月份了,自从三月的时候赦免了那些党人,朝廷就命尚书卢植为北路统帅、北地太守皇甫嵩为左中郎、朱俊为右中郎将镇压黄巾,合力镇压黄巾军,此时想来张角也快要撑不住了。”
  
  虽然身体显得很是瘦弱,但是韩言这位老爹的眼界可是不一般,说起来着天下的事情也是头头是道,仿佛在指点江山一般。
  
  “嗯?中平元年?九月?是么。”私下里念叨了一边,韩言紧接着就将这些事情放在了一边,倒不是韩言不想考虑,只是实在是想不起来这方面的事情,因此只能作罢。况且,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爹,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这个问题韩言本来是早就该问的,但是韩言一直想不起事情来,思绪也就难免有些混乱,因此现在才问出来。
  
  “额……这个,为父也是不知道啊,这去洛阳的路上你就病倒了,为父只能是在荒无人烟的山野之中找这一间废墟暂且度日了。”
  
  谈到这个问题,中年人显然也是有些茫然,当时只顾着方便了,却是没有考虑过这里荒无人烟的问题,真是有些失策了。
  
  “那……爹,您拿着门板干甚么啊?”
  
  既然当爹的回答不了这方位的问题,韩言索性也就不问了,只是从刚才开始自己这位‘爹’就拿着门板,也不只是个什么路数,真是怪异的很。
  
  “啊!这个啊!”中年人被这么一问,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还拿着门板,不由得尴尬地挠了挠头,“刚才听见你的声音知道你醒了,一时情急就将门板给带了进来。”
  
  “可是,您将门板拆了,我们今晚怎么住啊?”
  
  看着自己这位有些粗心大意的父亲,韩言真的是没法了,房门都没了,半夜真要来个野兽来个人怎么办?
  
  “你都醒了,我们索性今天赶路,这最近的城池应该是离得不远了!”
  
  中年人显得很是旷达,并没有因为门板的事情而烦恼。
  
  “天色这么晚了,我们还要走吗?”
  
  听中年人这么说,韩言的话不由得脱口而出。
  
  “天色这么晚?孩子你说什么胡话呢?这会才天亮啊!”
  
  相比较韩言的震惊,中年人显然更是惊奇,仿佛榻上躺着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某种奇珍异兽一般。
  
  “啊?是么,我都没注意。”
  
  刚才脱口而出的话,此时想来韩言却很是难为情,自己究竟是为什么才会说出这种话来?真是奇怪。
  
  “好了,既然你也醒过来了,那为父去收拾一下东西,你也赶紧起来吧!我韩文的儿子,可不能这么娇弱!”
  
  见韩言没再提起什么新的话题,韩文也是没了兴致,直接起身去收拾东西了。
  
  至于韩言,则是坐在了床沿上,不断思索着‘中平元年’、‘大贤良师’这些东西的含义啊,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自己会知道这些东西,明明自己之前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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